酒店二楼的咖啡厅,陈易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从这里俯瞰下去,正好可以看见前台和整个大堂的情况,他查到清欢是今天的飞机离开,所以就过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来这里还有什么意义,那天的爽约带给她的冲击应该很大吧?那自己还该不该出现在她的面前?亦或许是只要能目送她离开就好了?
陈易冬沉静地坐在那里,盯着下方一动不动。
接连快二十多个小时都没有睡觉,盯着坐了一会儿,就感觉困意阵阵袭上脑海。他叫来服务生,点了最浓的黑咖啡,一杯一杯,慢慢地喝下去。
不停的有人从外面进来,也有人从里面出来。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有人在笑,有人在惜别。但是人群中,却一直没看到她的身影出现。不知不觉,就从早晨,等到了下午。
终于,在他感觉自己都快要撑不下去睡着的时候,忽然那个熟悉的身影印入眼帘,她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很萎靡的样子,戴着一副墨镜,拖着自己的行李箱站在一边,等着同伴去办理退房手续。
陈易冬缓缓坐起身子来,紧紧地盯着那个身影,胸腔里的心跳忽然加速了,就像是要从里面跳出来一般,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响了起来:下去找她,抓住她的手离开,不需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