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甚至是非常娴熟地,克制自己不去想他这几年的情况,因为一旦控制不住地去联想,她就会觉得自己每呼吸一口气都是那么的疼痛。
这和当初宋海背叛自己时的感觉又是不同的,那时她虽然痛苦,但是心里却很明白,随着时间的慢慢淡去,这种痛苦会慢慢地消失,伤口会渐渐愈合,可是陈易冬带给自己的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虽然伤口看起来已经结痂,但是只有她自己明白,在那个淤痂下面是一道怎样的伤口,但凡轻有触碰,就会血流不止。
看来自己还是没有想象的那么坚强啊,清欢苦笑了一声,借着酒意,转身躺到床上去,扯过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慢慢地、慢慢地吐出几口气。她感觉自己平静下来,闭上眼,让自己睡觉。
都过去了,她对自己说,都已是过去很久的事了,重洋之隔,五年寒暑,既已放手,既已痊愈,那就不要再挖开了吧。
中午时分阳光灿烂,楼层最右侧被清洁阿姨擦洗得十分干净的洗手间内,几个女孩站在明亮的镜子面前一边补着妆,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公司这几天的一些八卦消息。
“你们知不知道,就是那个唐糖啊,她昨天居然把温迪的航班给订错了,差点害得温迪没赶上中午香港的那场会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