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灼热。
陈易冬爱怜地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顿了顿,努力说得清晰些:“都过去了,清欢,别怕,我们以后都会好好的。”
清欢哽咽地说不出话来,重重地点了点头。
由于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活动,再加上左肩骨的枪伤,又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才能勉强下床,可是腿部的肌肉却有些无力了,每天都必须在物理治疗师的陪同下做复健,清欢每天将他用轮椅推着穿过医院后面的花园,到另一栋楼去训练,然后在陪着他一起回到病房,有时太阳很好的时候,两人还会在花园里一起晒晒太阳。
这天的阳光很好,晒在人的身上暖暖的,清欢靠在陈易冬的怀里,享受着只属于两个人的安静时光。
“清欢,我们结婚吧。”陈易冬忽然轻声开口说,然后就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绒盒。
她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和自己求婚,怔愣了片刻,接过打开,戒指是很简单素净的款式,但那颗钻并不小。简洁而闪耀。
“戴上。”他亲她一下说。
“你就想这么让我戴上戒指?”她笑道,“没有鲜花,也不下跪,诚意呢?”
“诚意都在这里。”他拉起她的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