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曦瞪了云少楼一眼,唇角微动,声音从牙缝中挤了出来,“看来,你最近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是吧。”
云少楼连忙将身子往外侧了侧,“别!别!姐,我说笑的!嘿嘿!你别生气!”
云若曦又狠狠的瞪了云少楼一眼,转过脸看向昏迷中的男子。
这男子身上的衣服虽然破败不堪,但依然能够看得出是上好的织锦制成,青白色的白袍,袍内的里衬镶着银色的镂空绵竹镶边。他身材挺拔,若不是落难,他优雅的可以入画。
云若曦忽然忆起他晕倒前,那双尖锐而渗着锋芒的眸子,心中不由得一动。
“只是不知他为何还会和琢星斋扯上关系……”
“难不成还能是琢星斋的主人不成!管他呢,反正救对了。”云少楼轻扬马鞭,驱动着马车向前。
“恩。”云若曦仰起头,她感受了一下掌中凤鸣鼎第二空间之内的纯阴之金,不再说话。
琢星斋么?
马车在山间行进,为了保险起见,云少楼一晚都不曾停车,可苦坏了这位娇生惯养的少爷。直到天蒙蒙亮,云少楼才将车停在林边的一块空地上,闭上眼睛打了个盹,而小蜻蜓则挂在他的胸口上睡得正酣。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