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担心，怎么不留下看看再走？”
章明曦盯着他脸上那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最后开口，“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苏辞抬眸看着她，狭长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直线，难得没有泛滥的神色，“柳云借了高利贷，我猜……章明涛可能是为了替她还高利贷才会那么拼命。”
苏辞没遮掩自己惋惜的目光。
“为什么？”
她也不知道她是问柳云为什么要借高利贷，还是章明涛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帮她？
苏辞默默注视着她，看着她眼底翻滚的微妙地情绪，说，“柳云借高利贷是为了给章天意动手术。”
“可柳云手里不是还有……”
章明曦话还没说完，就住了口，那些东西都是她妈妈的嫁妆，卖了就没了，就算是给章天意治病，她也没办法那么干脆。
但柳云就不一样了，她对母亲恨之入骨，要出手这些东西，显然是没什么顾虑。
“你说的是柳云之前占你的那几家店和别墅？”苏辞顿了顿，不知道是不是章明曦的错觉，总觉得他嘴角的弧度淡了些，“那些……陈易凛已经替你收回去了，只要柳云想救章天意，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听到这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