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程脸上，目光侵略而具有压迫性。
何远程本来不想再跟陈易凛对上，不过想到章明曦昨晚的失落，还有医生说的话，他心里就有一团火灼烧胸腔。
他忍不住冷嘲，“你不在，我当然就在。”
陈易凛的双眼眯成一条危险的缝隙，“你说什么？”
“我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做了什么，昨晚明曦的车子出了车祸，一个人站在路边打车的时候你在哪里？她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她那么需要有人陪在他身边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现在你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才来！”
陈易凛的目光渐渐暗淡，眼底交织着复杂的情绪，面对何远程的声声质问，他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也不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
“明曦怎么样？”他的声音含着几分嘶哑，像是许久没说话的人突然出声，拿捏不好该怎么发声。
“你还关心明曦啊，我以为你们快离婚了呢！”何远程冷冷的讥讽，“她很不好，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提心吊胆，给你打电话也联系不上，要不是我刚好路过那里，她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打到车。”
说到这里，何远程对他一声轻嗤，十分不屑，“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