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明曦絮絮叨叨的每一句话都像锋利的刀子，划破血肉的时候感觉不到疼，等到察觉的时候，已经成了血泊。
“好，我答应你。”章明曦不提昨晚的事，陈易凛也不敢提。
“易凛，昨晚我打电话你没接，下次记得接电话，别让我找不到你。”
她笑的时候脸颊上总会有一个浅浅酒窝，可是这次没有。
“你怎么不问……”
章明曦突然捂住他的嘴，说，“昨晚的事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不过易凛，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而且只相信你说的话，你告诉我，你背叛我了吗？”
她的手指离开他的唇瓣，他猝不及防感受到一阵凉意。
他一字一顿，“我没有。”
“我也相信你没有，这样就够了。”
章明曦细软的嗓音有些疲惫，既像是回答他，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明曦，谢谢你。”他贴在她的脖颈处，吻了吻她的颈窝，“我爱你。”
章明曦浅浅的笑着，整个人看起来愈发沉静，“过几天跟我来一块看看爸，这段时间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也许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把他的身体都掏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