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谜会的老板笑吟吟的问她,她撇撇嘴,打算寻找外援。低低的扯了扯云舒的衣袖,道,“去找景——”
烛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身旁传来了个清脆的声音。
“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谜。打一个字?”
那老板一听,非常开心,搓搓手,说,“公子可猜出谜底了?”
“颜老,你这可不厚道。”那人一身青衫,身形颀长,手中摇着一把扇子,含笑如云,“这个谜底分明是两个字才对。”
“两个字?”老板但笑不语,曲幽荧却奇怪的问道,“可老板说是一个字呀!”
“这谜面,上联是一个字,下联也是一个字,上下都说的是同一个字,所以是两个字。但其实又可以算作一个字。所以我才说他不厚道。”
对灯谜白痴曲幽荧来说,这种之乎者也绕圈圈的东西,她最不喜欢,但又偏偏很想知道答案,所以她往男子身边站了站,很好奇的问,“那谜底到底是什么?”
男子微微颔首,他衣冠楚楚,气质不凡,狭长的凤眸里,含着一抹放荡不羁的桀骜,又似有着如狐狸般的狡黠。
他盯着她,唇角微扬,音色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