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鼻孔张得老大,快速的喘着气。
男子被她掐的面色苍白,但话语吐露之间,丝毫不见慌乱之色。
他从容的整理着自己被弄乱的衣服,继续以他波澜不惊的语调,评价了一句,“果然属牛的。”
“啊?”曲幽荧又是一愣,“什么意思?”
“蛮横无理。”
“你再说一遍!”曲幽荧再度暴狂,她在木景烛怀中不断地挣扎,“你有种别走,老娘非要揍得你满地找牙不可!”
可回答她的只是他无声摇头的惋惜。
气的曲幽荧差点吐血。
最后还是木景烛拦住了这愈发愈乱的趋势。
“你是谁?”
被询问的男子,从地上站起身,拍去衣袍上的尘埃,他穿的很素雅,衣衫为白,发色为黑,全身上下仿佛只有这么两种色彩,简单,却又十分的出尘。
他听得木景烛的询问,似乎这才将神色落在他的身上,仔仔细细的将他从头看到了尾,这才轻言道,“路人。”
“路人?”
木景烛轻笑,他并不相信。
先不说此人一身行头,用的都是上等的绣工制成的,就说他那一双淡紫色的眼眸,普天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