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便。”
她说着就起身要离开,姜潋也不阻拦,低头浅呷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想知道木景烛和水麟泽之间的秘密吗?”
一句话,云淡风轻,却叫曲幽荧停下了脚步。
“你说什么?”
“那天晚上,水麟泽出门见了宜王,他并未把那日在酒楼死的宜王属下的事,推到我的身上。而在这之前,我还没来得及,用那张纸上的东西去威胁他。水麟泽对宜王的解释是,本王认领那人,不过是不想在老太君的寿辰前,引起什么乱子。理由合情合理,而且宜王相信了。”
曲幽荧背对着他,听着他前后不着调的话,也不打断。
像是听得很认真一般,她问,“所以?”
“可还记得那日,有人以老太君之口,留下木景烛?”姜潋说话的很慢,眼神一点点的落在曲幽荧的后背,一直看到她身形的轻微颤抖,这才说完嘴里未说完的话,“即便是问个案件的经过,也不需要半日之久。而当晚,水麟泽就带伤出门了。”
姜潋的话,说到这里就结束了。
但话里要传递的意思,已经非常的明白了。
曲幽荧没有回头,只是迈开沉重的步伐,往里间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