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也就扬长而去,曲幽荧站在原地,不言只笑。
而那边的千犀,从始至终都未曾说句话,她看到姜潋转身离开,默默地看了眼曲幽荧,也跟着走了。
曲幽荧这才察觉不对劲,但她还是等一行人都散了之后,才低声问木景烛,“谢小二人呢?自千犀回来,他就未在出现过,难道我料错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千犀回来?”
“他留信于我,叫我不要寻他,回去就跟他爹说,他外出游历。”
“说到底,还是不放心千犀,我只担心,他根本斗不过姜潋。”
“但至少有千犀在,姜潋也不会对他不利,你就放心吧!”
“嗯。”
曲幽荧点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在水府休养了几日,曲幽荧等到了自己的父亲,父亲知道曲绮罗死了,孙姨娘变成这样,很是伤心,但他终究什么都没说,住了一日,就打算回家。
离开当日,水府所有人都来送他们,几人唠了一些客套话,就分别上了马车,朝着襄陵镇驶去。
马车一路前行,曲幽荧坐在车里看着外头的街道,这里的人生活依旧如此,丝毫没有因水府的一场灾难而变得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