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少。
我们发行这种礼劵后,他们就可以用礼劵代替现金,那些代替的现金没有意外的话,我想他们一般都会存进银行吧。”
萧彬摸着下巴,思忖了几分钟,把康聿容的提议彻底消化完后,说道:“这主意不错,可以试试。”
这一试,效果不错,很快就适应了北京市民红白喜事送礼之俗。因为礼劵的面额最小达到了十块,因此,这储金礼劵不光受到了中、上层人群的欢迎,也给底层人群/交际往来打开了方便之门。一时间,盛行达到了高峰。
而交行存款数额,也因此劵一再递增。
这晚,康聿容下班回家后,见餐桌上放着三摞钱,看样子怎么着也有三千块。疑惑着走进厨房,一边打下手一边问柯木蓝:“桌上的怎么放着那么多钱?”
柯木蓝扬眉对她一笑,然后又低下头一边切着菜一边回答:“还不是你那储金礼劵闹得?”
康聿容洗菜的手一顿,问:“这话怎么说?”
柯木蓝说:“我同事的亲戚住在城北,离你们银行太远不方便,可是也想用你们银行发行的储金礼劵,就拖我同事帮忙换些。我同事呢,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住的离你又近,所以就把这事硬推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