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升上了天。晏青时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要他每日卯时去书房,这不就是表明晏青时准备亲自教导他?
穆书凝的声音有些颤,刚才在盛会之上压抑下去的心又狂跳起来。
“是,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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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穆书凝身体极为疲惫,可大脑却是亢奋地不停运转着停不下来。
自从他探寻到晏青时的秘密之后,晏青时对他的态度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最开始的不闻不问到现在的事事上心,这么一来,穆书凝竟然有些无所适从起来。可怜可叹,穆书凝在大殷当国师那四十多年锻炼出来沉稳与冷静在晏青时的机关冰室之下被他扔得一干二净。
约莫到了四更天,穆书凝迷迷糊糊地总算是睡了过去,他睡得不太熟,半梦半醒的,眼前一片缭乱,他少有地梦见了他还小的时候,与晏青时亲密相处时的情形。
到了卯时,穆书凝自然醒来,可这一觉他睡得不安稳,睡了竟然比不睡还累。他揉了揉针扎似的脑袋,咬牙爬起来,匆匆洗漱完抱着写意就往书房赶去。
等穆书凝到的时候,晏青时已经稳稳坐在椅子上等候他多时了。
穆书凝道:“师尊。”
晏青时掀起眼皮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