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各有心事,又因为住宿的条件实在算不上好,漫漫长夜,他们几乎都没睡着。
第二天,穆书凝和罗渚下来得比较早,他俩提前找好位子,等着百里寄越和齐因。穆书凝还好一些,罗渚的眼底全是青黑。
明明辟谷期的修者已经不用睡眠了,罗渚这个样子,也是有点奇怪。
察觉到穆书凝的目光,罗渚打了个哈欠道:“没事,我就这样,总缺觉,到辟谷了也不行,其实要我觉得也是,如果人生没了睡眠,那还有什么意义。”
穆书凝对罗渚的这个观点不发表评价,不是一个“嫌弃”这个词就能描述得了的。
罗渚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小书凝啊,你说昨天齐因他为什么不让我跟你睡一屋啊?”
穆书凝摇头:“我不清楚。”
罗渚困得不行,眯着眼睛,看东西都有了重影。
就在这时候,百里寄越和齐因一前一后地下了楼。
罗渚立马来了精神:“殿下,齐兄,这边,这边。”
罗渚和穆书凝算计得好,从楼梯那边到他们的这张桌子前边,还有两个空凳子,不过要坐哪个,都肯定要绕过另一个。百里寄越他贵为亲王,肯定不会去扶齐因,而齐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