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话的时候,还冷哼了一声。
齐因几乎整个人都要陷在了椅子里,附和了一句:“对。”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百里寄越去敲隔壁的门,想让那两个人起来。
正好穆书凝和罗渚也都醒了,他们整顿了一下,便全都出发。
亥时已至,整个阮南城都进入沉睡,灯火尽灭,寂静极了,偶尔能听见几声犬吠,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十分突兀。
四人到了大槐树之下,骨哨一直都在百里寄越那里,此刻他拿了出来,骨哨在月光之下发出柔和润泽的光。
罗渚问:“开始吗?”
穆书凝沉吟一声,道:“好,开始吧。”
最后骨哨是由百里寄越吹响的,骨哨乍一吹响,尖锐粗粝的声响划破夜空,毫不留情地蹂躏着众人的耳膜,罗渚眉头越揪越紧,最后他一点情面不留,直接用手堵住了耳朵。
在场的人只有穆书凝的表情还算正常,他微微拧眉,眼睛一直环视四周,时刻留意着突发情况。
百里寄越吹响一下,见没有人过来,他定了定神,准备再吹响。
罗渚忽然拦住他,气若游丝:“等会,让我先缓缓。”
可不给他缓神的机会,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