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只不过他觉得此种可能太过渺茫,便没往这边细想,结果,他认为最不可能的竟然就是真相。
罗渚见百里寄越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诧异,他问道:“殿下,你早就知道了?”
百里寄越摇头:“不,只是最开始曾往这边有过猜测,但我觉得太过离谱,就没往下深想。”
罗渚是个一旦打开话匣子就很难关上了的人,他又见百里寄越对穆书凝稍微有些兴趣,就把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全都给百里寄越讲了一遍。
他讲着讲着,已是凌晨,罗渚他身为修真之人不会感到精神上的疲惫,但百里寄越是个凡人,他明显在认真听着罗渚的话,但有些精神不济,眼底下有一小块不甚明显的青黑。
但百里寄越好像一点都不觉得累似的,他托腮定定地望着罗渚,认真又专注。
罗渚讲得口干舌燥,从桌上端起杯子喝水的时候他轻飘飘地往百里寄越那边瞥了一眼,结果这一瞥,把他给吓得不轻。
百里寄越坐在他的对面,眼中含笑看他,满目的纵容几乎要化为实质。
罗渚被吓了一跳:“殿,殿下?”
百里寄越没表现出来什么其他的情绪,脸上明显有些不对的表情也没有收起来,只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