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渚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殿下,做这些事情要承担的风险,你不会看不清楚。”
百里寄越脸色一暗,他确实很清楚。
他是王室的人,大殷和修真界那种敏感的关系和那些弯弯绕绕他全都明白,可那又怎么样呢?遗臭万年,被后世的人骂,当反面教材,可这又能如何?
顶多是死了之后被人从地底下挖出来,挫骨扬灰,但那个时候他身死魂消,这一切于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别说后世的人了,就算是现在的人骂他,他都不怕。
心中想着,百里寄越释然道:“罗渚,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我也知道我想要什么,这些事情,轮不到你来操心。”
话脱口而出,百里寄越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伤人了,他略显急迫地朝罗渚看过去,在世人面前习惯戴着的冰冷与冷酷的面具在罗渚面前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与罗渚的视线对上,却被罗渚眼里的一丝狰狞血光给镇住。
他没见过这样的罗渚。
很快,罗渚眼中的那抹狰狞就消散了,转而换上苦涩:“殿下,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百里寄越沉着脸,不发一言。
“殿下,既然你不惧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