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笑嘻嘻地拿出自己雕刻许多天的小木件来,玩闹似的在晏青时眼前晃了晃:“看看,晏掌门,你猜这个丑的是谁?”
晏青时眼中满是宠溺,他笑着:“丑的是你?”
那个小木件是个小木人,现在这个“丑”的被握在穆书凝手里,五官模糊,勉强能看出来是个脸。
穆书凝笑得不怀好意:“哪能啊,我这么天姿毓秀,俊美无俦,而且这是我自己雕刻的,n你说我能把自己刻得这么丑吗?”
晏青时装傻道:“那是谁?”
穆书凝笑哼一声:“我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晏青时低低地笑。
穆书凝把这个丑的给晏青时看了,又给他看“精雕细琢”出来的自己。
晏青时一把将小木人握在手里,不松手了。
穆书凝急了:“诶,这个是我自己的,拿你自己的那个去。”
晏青时却二话不说,直接将那小木人珍而重之地揣进了自己的胸前。
穆书凝:“……”
时至今日,穆书凝才发现原来晏青时也能这么不讲理。
第二天一早,一艘大进制套小禁制,大阵法套小阵法,死阵困阵防御结界等等一重套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