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轻了。谢混看过来的眼睛里带着满满震惊和不敢相信。“顾医生今天不是去医院上班了吗？”
程昱了然的点了点头，神情似乎带着点同情。“原来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啊。”
谢混身侧的手心慢慢的染上凉意，像是刚刚被浇了一盆冰水。他握了握，试图找回些温度和冷静。
是了，今天顾医生也没说他要去医院，只说了下午还有事，至于什么事，并没有说，只是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要去医院……原来是跟谢自远一起去过生日了吗？连生病的团子都不管了？
见他不说话，程昱叹了口气，身上气息温暖包容，声音低沉轻柔。“你也不用想这么多，顾先生不告诉你肯定也有自己的考虑……”
谢混只感觉自己心头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原本就干燥的荒原转眼就熊熊燃烧起来，他被这把怒火烧的眼睛都红了。
用力的掰开自己腰间的手，谢混咬了咬牙，瞪着眼睛恨恨的问：“他们在什么地方？”
车内其他两人都被他突然提高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他，团子甚至软软的叫了他两声，谢混都没听到。
他眼睛红红的看着身边好整以暇的程昱，牙齿咬的发酸也不肯松。
“我也没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