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
刚一跨进院子的门栏,宋横波便在暗中蹙了蹙眉,心想,不愧是病秧子住的地儿,这药味可真是冲鼻。
可想着傅宴山,宋横波心中那点蠢蠢欲动的心思,又彻底湮灭,脸上带上了惯常的笑容,一步一步的就往宋以墨的屋子走去,就在她上台阶的时候,面前紧紧掩着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身月白常服的傅宴山从里面从容的走了出来。
他面容生的极盛,就算是身着粗衣麻布,也掩盖不了他的半分风华。
瞧着他出来,宋横波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一紧,她脸上带着明艳动人的笑,刚准备过去打个招呼,就见那人连一个眼神都吝啬施舍于她,径直就往从她身边走了去。
宋横波不可置信的瞧着傅宴山的动作,身子也随之慢慢的朝后转去。
眼见着傅宴山就要离开这院子,宋横波心下顿然就涌上了几分恼羞成怒之意,她几步上前,妄想揪住傅宴山的衣袖,却不承想,因雪天路滑,石阶上的冰尚未完全融化,宋横波走得急,没有站稳,一下子就朝前跌了去。
在身子失去控制的那一霎,宋横波全然没有半分惊慌,甚至隐隐约的,还有几分庆幸。
如今这般世道,若是那人秉承着君子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