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就发现了此事的端倪,他看向她时,嘴角微微抿着,显露出心情的不虞来。
“还真是有人。”宋以歌笑得眉眼生花。
宋以墨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大概是不相信这一出好戏,宋横波能做得这般周全,况且她自个也露了馅。”说起这事时,宋以歌的笑容在刹那敛了去,“是许生对吗?”
宋以墨没说话。
宋以歌继而冷笑出声:“他可真是阴魂不散。”
宋以歌眼中的痛恨实在是太过明显,宋以墨就坐在她对面,自然是瞧得一清二楚。
只是如今,他地位未稳,一切都还需从长计议。
有时候,他想,如果自己没有这么一副孱弱的躯体,而是自幼跟着父亲出入战场,那么他现在已经能名正言顺的接管父亲麾下的将士,而不是坐在这儿,眼睁睁的看着许多事情的发生,而他无能为力。
“歌儿。”宋以墨拉住了她的手,神色恳切而又真挚,“相信我。”
“哥哥?”
“终有一日,我会为你报仇雪恨。”
将宋以墨送走之后,宋以歌突然觉得心头难安,裹着被褥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着第二日天才蒙蒙亮,她便立马洗漱换衣去了谢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