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能全权掌握。”
“你这是在怀疑什么?”
宋以歌眯眼,眼中寒光迸发:“我怀疑许生同太子是一伙的。”
“这个理由足够吗?”
听见这话,谢景初没忍住一下子就嗤笑出声:“许生本就是太子的党羽,这个不需要你的怀疑。”
“可之前,他是秦王党。”宋以歌继续沉声说道,“当初林家一事,牵连甚广,就连秦王也没有幸免于难,为何独有许生一人还在金陵城中混的风生水起,又恰好被爱才的太子瞧见,收入麾下?”
“你们可以说,这些都是凌家在牵桥搭线,但如今反过来一想,不觉得齿冷吗?”
“谢小侯爷,你如今已经是站在了十一皇子这一边,唇亡齿寒的道理,你我都明白,不是吗?”
谢景初一愣,继而喃喃道:“我从未见过你如此咄咄逼人。”
“傅宴山,对你而言就这般重要吗?”
宋以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激动地神色慢慢的平息下去,只是唯有那一双眼中的光,依旧是亮的令他不敢直视。
他听见她说——
“是。”
“因为,那是我夫君。”
夫君。
多好的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