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准,宋以歌极快的便将东西收拾好,隔日便同安乐一块离开了金陵。得到消息的凌初赶到侯府时,两人已经离开多时。
凌初木着一张脸去找了宋以墨,只见他正冷着脸同下属交代事情,这些事情也不外乎宋以歌和安乐两人。
他大步走过去:“你就这样让她们去了?”
“那你觉得该如何?”宋以墨反问,“拦得住?”
这一句话,问得凌初是哑口无言。
他想了想,最终遗憾的摇头,带着几分丧气,寻了个地坐下,听着他交代事情。
西南地界。
当宋以歌一行人赶到时,已经过了七八日。
春雨刚刚停歇,整个山间都有带着雨后独有的气息。鞋边也沾染上了些许的泥土,宋以歌低头看了眼,觉得此地有些许的熟悉,她好像来过。
见着宋以歌的脚步一顿,安乐侧目,低声问道:“怎么了?”
宋以歌回头:“我好像来过此地。”
“又在说什么胡话。”安乐牵住了她的手,“你一直都在金陵,何曾来过这般远的地儿。”
“璎珞,你跟在我身边便好。”
宋以歌不答,只是仰头看向延绵不绝的山巅,半隐在了雾中。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