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宋以歌的出人意料的平静更令人不安,安乐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神色担忧的厉害:“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璎……以歌,你可不要做什么傻事。”
“我一个弱质女流能做什么。”宋以歌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话乍一听,倒是挺有道理的,可越想越琢磨,就越觉得其中的意思不太对。
安乐同宋以墨对望一眼后,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
“所以,你这是打算自欺欺人吗?”谢景初不愿见着她这样,几步上前便挤在了宋以歌的面前,眼尾向下耷拉着,掩住了自己锐利而冰冷的目光,“悬崖万丈,傅宴山可不是什么神仙,从那么高的地儿摔下去,还能活着。”
“宋以歌,你清醒点。”
宋以歌平静的迎着他的目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这是执迷不悟!”谢景初气道。
宋以歌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宋以墨,发问:“兄长,也觉得我这是执迷不悟?”
宋以墨虽知道傅宴山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对着宋以歌,这话却无论如何都是说不出来的,他抿着嘴角摇头,对上谢景初不赞同的目光后,却还是依然坚持道:“歌儿说得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