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我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为此,他宁可与这天下为敌。
得到他如此珍惜,失掉的那些便失掉也就算了,总归有舍才有得的。
可这一切,直到沈清容的出现,全变了。
从那份帮着李玉清那个贱人说话的大梁月报开始,阿昭对于我的委屈,渐渐没那么在乎了。他变了,他从前肯为了我与天下为敌,可除了沈清容。
赐婚宣旨那天,我哭了一整晚。他赌咒发誓,说沈清容跟雅院里的其它人一样都是花瓶,区别只是她摆在正院。
可我隐隐觉着,并不是这样的。
很快,沈清容就嫁进了魏国公府。
洞房花烛的那晚,阿昭留在了正房。我对着蜡烛,枯坐了一夜。
我不信他跟沈清容是清白的,可他赌咒发誓,我也只能详细。
果然,沈清容嫁进来以后,才是所有麻烦和厄运的开始。
她嫉妒我,恨不能立刻把我赶出宋家。她休想,她死都别想。
原本守身如玉,我却不得不提前同阿昭在一起。我等了这么多年,也没等到名正言顺的纳妾礼,从前横着一个死老太婆,如今再加上一个小贱人,更要困难重重。
索性,我不在乎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