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放下杯子，他抬脸看向站在他办公桌前的冷子锐，然后一拳击在他的肩膀，“臭小子，连我的玩笑你也敢开了？”
“将军，我是认真的。”冷子锐站得笔直。
昨天的转业申请只写了几个字，不过在做了决定之后他依旧还是赶过来见自己的顶头上司陈克，向他口头提出申请。
冷子锐一向不是喜欢纠结的人，从小到大，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无论是当时的车手生涯，还是后来从伍，他都很少会因为一个决定纠结这么久，只是这一次，不同。
面前的年轻人没有平日里吊儿朗当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极是深沉，半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