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他也骑过,可是这样被人只拉着一只胳膊垂在马下,他可是生平第一回。
“别急啊,这才刚开始你就叫上了,一会儿还怎么玩儿啊?”
冷子锐笑着将他拉到马上,横在鞍前,然后就手一松,双手提缰,马四蹄腾空,跳过障碍,陆松在马背上弹起又落起,碍得胸口闷疼,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冷子锐也不理他,只是故意带马奔向高难道的马场,一会跳坑一会障碍,直把陆松折腾得快要昏过去,他这才停住马,拉着他落在一个供跳跃的深土坑里。
陆松腿早软了,跟本就站立不住,脚一沾草地整个人就瘫在地上。
冷子锐的脸色早已经冷得像冰一样,“我的女人你也敢招惹,看来,这七天没呆够是吧?”
他的女人?
“你……”陆松喘息着打量他,“哥……不是,爷爷……您告诉我,您到底是谁啊?”
被他这一番折腾,陆松胆早破了,就差没尿裤子,现在,眼前的冷子锐目光冷得吓人,那样子似乎是随时会捏断他的脖子,而且听他的话风,似乎与许夏十分亲密。
“公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冷,冷子锐。”
听到那个冷家,陆松差点被自己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