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我觉得你照顾得很好!唔……这易长安做的饼还真好吃!”说着,叶轻裘悠哉悠哉地出门了。
金洛洛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平息着欲爆发出来的怒火。
洗漱完后,金洛洛来到大厅,见叶轻裘正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自己和自己下棋。
叶轻裘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转头,顿时眼眸一亮:“小八!你不睡啦?”
金洛洛叹了叹气,回道:“不睡了。我来给你换伤口的纱布。”
叶轻裘的眼尾顿时就弯了,道:“本少爷就知道,你还是有良心的!”
金洛洛将药箱往桌上一搁,拿出工具,将他腰侧的衣衫掀开,小心翼翼地将昨日包的纱布揭下。已经干涸的一片紫黑色,中间一条狰狞的伤口张牙舞爪地映入金洛洛的眼里。
金洛洛身子怔了怔,本以为叶轻裘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伤口会很轻呢,却不料伤口长度竟也有足足一指多长。
早上被叶轻裘从被窝里叫起来的不悦,顷刻间就被这条伤口化为乌有。
金洛洛回忆着昨日大夫的手法,小心翼翼地为叶轻裘换着纱布。
“少爷。”金洛洛一边换着纱布一边道。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