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咳咳……呛住了。”
“身子不适何必强撑,少学个一两日也不会怎么样。”多学了只会误人子弟。
梁玦咳嗽间只觉喉头一甜,腥红的鲜血呛出,曲清歌吓得连连拿出丝帕替他包住嘴。
梁玦脸上蓦地一红,忙不迭道歉。
曲清歌心房像被挤干的海绵疼得揪紧,在梁玦带着侍卫离开时,叫住他,随意抽了张宣纸写下一个地址。
“现在去找他,就说是我的意思。”
弱者总是那么容易被人同情。
曲清歌拍拍手掌看看天色,曲远桥那里下了饵,也该看看是否有鱼儿愿意上钩了。
“父亲,我已将《踏春图》找到,你可寻到《秋游图》了?”曲清歌一脸天真的看着曲远桥。
曲远桥摇头,他才知道伯府的家底目前最值钱的便要数他这一书房的收藏了,他若得到文渊先生的画作,就必须拿这里的东西去换,可这一屋子全是他的宝贝,拿谁去换都不成。
他不由有些肉疼的哑巴亏:“收藏名家宝作讲究缘份,此番想必是缘分未至!”
曲清歌看他抽动的肌肉,忍不住在心里偷笑,明明舍不得使银子还装模作样说没缘分。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