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国公府嫡外孙女儿,你一个落魄皇子配不上。”阮修述皱眉瞪眼。
“你一个阮国公府的继次子莫非就配得上?”梁玦冷冷回他一句,拄着盲杖下山。
阮修述本是想吓退他,可听他说话却越发有了危机感,好言好语哄了冬虫替他传口信。
曲清歌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见冬虫居然没有跟上来,不由弯唇冷笑,果然前世今生,她眼里永远都只有阮修述一个主子。
夏草着急的看了一眼身后皱眉道:“小姐,我去找她。”纵然二人不合,她也不想看冬虫与小姐背道而驰越走越远。
“不用了,她自己会回来。”
果不其然,曲清歌此话说了没多久,便见冬虫红着脸小跑着回来了。
看她眸如秋水,颊若红桃,曲清歌用手指甲想都知道阮修述必定老毛病犯了,用了非常手段收伏了她这个花心又痴迷的丫头。
她冷眼看着冬虫在里屋伺候了她没多会,就借口身体不舒服一头钻进房间躲起来了。
曲清歌靠桌读书时却看到了上面一封未曾署名的信。
展开来看,却是某个不要脸的人写来的人约黄昏后的求见信。
“小姐,冬虫居然如此不知检点,待奴婢去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