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我这罗盘是对阴煞之物特别敏感,你竟然比它都灵!”
我正想客气几句,突然胸口一怔,那种刚刚消失了的压迫又出现了……
“狸猫要醒!!”
我急忙喊道。
“这怎么可能呢!这麻醉剂的药效至少能持续五个小时。”
张凯龙边说边凑到笼子前。
笼子里的狸猫一动也不动。
难道我这感觉失灵啦!这时候那种压迫不增反降。
这是咋回事?突然我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在这村里子能让我胸口有这种压迫感的除了狸猫,还有那个躲在树梢的神秘人啊!
这么想着,我浑身一怔,急忙看向大门口。
一眼望去,大门外什么也没有,这下我瞬间悬起的心又逐渐的放下了。
“小兄弟,你又有那种感觉啦?这次……”
韩老道的“这次”刚出口,就看到自己罗盘上的银针一阵一抖动。
“不好!是那人阴靠近啦!”
韩道士也是一声惊呼。
众人被他这么一喊立刻紧张了起来,几乎所有的警察举枪朝向四周和大门口。
大家这么静静的待着大约两三分钟,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