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以准女婿自封的姑爷自然要看事。
我挨着点了烟后,换来了一阵阵赞许,说的是类似“艳丽是个有福的闺女”“苦尽甘来”之类的话,说得艳丽满脸娇羞,我则听得心里开了花。
艳丽家的坟地恰巧位于黄河大坝一侧,七八张铁锨三四把镐头,很快挖出了坟坑。
休息时,我悄悄把“黄河邪祟杀人”的事挑着摘着告诉了王吉良,并说出来我的判断。
听了后王吉良连连摇头,嘴里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但摇了几下头,突然的就停住了。
“要说李大嫂,去世前还真有人见过她出现在黄河边上,有没有接触过水,就没人看到了……”
原来前几天专案组的来村里做过调查,有个放羊的看到过李大娘。
王吉良突然话锋一转,摇着头说道:“不对啊!昨天晚上涛子也碰过河水啊,咋就没事呢?”
“涛子?我怎么没注意到啊?”
“那是在扔柳棍的时候,涛子帽子掉进水里了,捡帽子时,肯定碰到水啊!当时你正盯着河对岸发呆呢!可能没注意吧!”
巧的是今天涛子也来帮忙挖坟,就坐在我身后不远处,我回头瞟了一眼,他正口沫横飞地和李小坏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