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边说吧!”我喊道。
我和艳丽说了一声,让她关好大门,就跟着薛春山沿着村西的路直奔黄河。
“薛叔啊!不是我说你,王书记都在大喇叭里提醒过大家了!这几天说什么也别靠近黄河!”
“我们也知道,可是这么多羊得吃得喝啊!看着这两天似乎也没事了,就……”
“事已至此,就别说这些了,赶紧找找婶子吧!”
黄河的洪水已经退去了,岸上是二里多宽的河滩地,走在上面,显得非常空旷。
我现在的视力又比前几天提升了好几倍,一眼望去,几千米之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老庙村的都知道我跟着一个高人学过道术,我也不隐瞒了,很直接的告诉他:
“薛叔,婶子并不在这附近啊!咱们还得去前面找找……”
顺着黄河滩向前走,一边走,我一边四周打量,夜幕下的黄河像一条宽缎子,让谁也不会把他和那些毒蛇联系起来。
走了几里地,突然我就看到原本静静的河面上起了一层雾气,这雾气很邪门,并不是所有河面上都有,只在我身前的那一片河面上有。
而且这些雾气颜色发蓝,似乎在打着旋转,明显不像是平时见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