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我总觉得这事很可疑,古钟可疑,那魏馆长更可疑。
回到河口区文化馆,他们三人个个面如土灰,就好像生了大病一样。
“没事吧?你们”
我关切道。
“今天身体这么差劲,我平时也不晕车啊!”
杨国山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我。
“留下吃午饭吧!老王。这附近有家鲁菜馆很地道,就像咱们当兵时吃的一个味。”
四个人围着八个菜,只是安静地坐着,偶尔动一次筷子。
我终于憋不住,小声问身侧的瘦老头:“老爷子,你不觉得这古钟有些奇怪嘛?”
“奇怪?好像有这种感觉,可一时也想不到哪里奇怪。”
我又问:“之前发现过这样的古钟么?”
“其实古钟不算稀奇,古代寺庙里都有,只不过有大有小,基本都是铁的,这钟似铜非铜,像铁又不是铁,倒有点特别。”
其实我指的奇怪,是指得这钟带给人的感觉,并不是说它的古钟的材质。
显然瘦老头理解错了我的话,可这恰恰提醒了他。
“不对啊!不对啊!这古钟并没有长时间泡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