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已经熟记于心了,俩人约定通过杨国山和王吉良,互通消息。
我总觉得自从听了高老师的那些话,古董李总是怪怪的。
回到老庙村,我先去了趟王吉良家,他没在家,从王婶子口中得知村里没发生任何事后,也稍稍心安了些。
这次没有回艳丽家,而是先去了自己的小破屋,可能要出一次远门了,总得收拾收拾家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是个孤儿,并没有见过自己父母,养父陈老二在我十岁那年一病不起,不久后便撒手人寰。
临死前几天,他已经说不出话,但头脑却很清醒。
养父指着小土炕后面的木匣子,嘴里发出着“呜呜呜”的声音。
我拿过木匣,翻出了里面的一块叠的板板正正的绣布。
从小养父便告诉我,他捡到我的时候,就是被这块布包着,旁边是一对跪着的年轻男女,已经咽气,满脸是僵住的惊恐的表情。
养父收养了我,也好好的保存起了这块可能包含着我身世的布。
当我再一次翻出这块布,心中五味杂陈。
我猜不到养父咽气前想告诉我什么,可能和这块布有关,和我的身世有关。
再次翻到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