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上放着许多木头架子,上面摆着一排排的簸箕。
我一看就知道这些簸箕里放着那些各式各样的蛊虫,可能是我和小碧聊天之际,有人把姥姥屋子里的以及那所古庙里蛊虫全都搬了出来,看数量原本还在其它地方也放着许多。
所有人以姥姥为首,面朝东站在台子的西侧,一动不动的盯着缓缓升起的太阳,好像在等待某一个时间。
过了很长一会儿,姥姥右臂一挥,喊了一声“乌鲁姆鲁”,只见她身后站出十几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妇女,登上台子,把所有的簸箕放到了地上,然后把一个簸箕的蛊虫全都倒进了另一个簸箕里。
我大概明白了这是在干什么,也瞬间理解了之前小青说的那句话“几十万只蛊虫,两天内会只剩下几千只”。
虫子和野兽一样,都有“地盘”概念,凭借超常的听力,我听到了合在一起的蛊虫彼此之间玩命的撕咬声。
大约一个小时后,姥姥又是一挥手,这十几个妇女再次上台,把一个簸箕的蛊虫倒进了另一个簸箕里。
我心里骇然道: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可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几十万只蛊虫便少了一半,这也太残忍了。
又是一个多小时,又是一阵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