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来到了李贺的病房。
我和李贺虽然都是老庙村的,但是彼此间并不熟悉,只能算是认识吧!黄河两岸的,有很多吃黄河饭的,除了像陈老三这样的“船把式”,更多的是以捕鱼为生。
李贺家已经三代渔夫,村里也有房子,但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至少超过二百天生活在船上,“以船为家”就是说的他们这类人。这一点和陈老三很相似。
走进他的病房,看到李贺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旁边坐着他的女儿。
“李叔咋样啦?”
我礼貌性地问她的闺女。
“奥!医生说只是受到了惊吓,休息两天就行啦!”
他闺女回道。
李贺的闺女我还算熟悉,她去年刚结婚,嫁到了隔壁村子。
“李叔,这是咱区公安局专案组的张凯龙队长,之前村里的那几个案子,都是他侦办的。”
李贺木吱吱的眼神瞥到了我们几个的身上,先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张凯龙一眼,最后固定到了陈老三的身上。
“你……你也是吃黄河饭的?”
李贺的声音嘶哑而颤抖。
陈老三似乎并不对李贺问的这话感到意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