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积蓄也不少,足够下半辈子用,而且他手里还有一条金属鱼(自己觉得应该是白银的),运气好的话,还能卖个十几万。
我很想劝他不管怎样,就算是扔了,也赶紧把这条金属鱼处理掉,我总觉得这东西不吉利。
郝晓玉已经完全恢复,我们进她家门时她正在晒衣服,女孩嘛,天性爱干净,在医院里待了好几天,刚回家就都要把所有最近穿过的衣服洗一遍。
看到我和王吉良先后进门,他对着王吉良无比的恭敬,笑嘻嘻地喊“王叔来啦”,可一看到王吉良身后的我,脸上的微笑立刻就换成了冰霜。
“小流氓,你也来啦!”
王吉良和刚刚迎出来的郝晓玉的父母都尴尬的笑了笑。
他们仨其实并不知道郝晓玉为什么一直喊我流氓,而一看到她气嘟嘟的表情,我立刻就想到那晚的事情,身体也随之起了反应。
“王书记、小振啊!你们屋里坐!”郝晓玉的父亲赶紧邀请我们进屋,随后便象征性地训斥了郝晓玉两句。
沏茶倒水,一番客气地交谈,这些我全没在意,我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郝晓玉身上。
也许是前几天身体不适,在医院里又吃不好喝不好的,她整个人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