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河里。
有人说这些拖痕就是那些鱼鹰子把和尚的尸体拖到水里的痕迹,这话说起来很荒唐,然而我却是深信不疑。
这件事还是给附近的群众,特别是老庙村带来了一些影响,街坊群众们又开始重新审视这条河,直到另一件的发生,让人们对这条母亲河的恐惧到达了极点。
当天中午我们回到村里,和王吉良说了发生在黄河里的这诡异的一幕,他听了直摇头,喃喃道:“鱼鹰子袭击人的时事,我已经经历了三次了,哎!黄河啊!黄河,她果真是有零星的!”
张凯龙和陈老三依旧是在王吉良家吃的午饭,这次还加了李小坏和王二捣蛋,他俩非要让陈老三讲讲所知道的关于黄河的传说。
我无心留下吃饭,小跑着回了艳丽家。
一进院子,就看到晾着的床单,郝晓玉已经回了自己家。
“艳丽,你那天不是刚洗了床单嘛!爱干净是个好事,可咱不能有洁癖啊!”
我一进门看到艳丽在打扫屋子,就随口胡诌。
艳丽红着脸朝我一笑,娇声回道:“你这小色鬼,自己昨晚干的啥事还知道啊!”
“我?昨晚?”我故意装糊涂道。
“人家晓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