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简直纳闷到了极点,一方面既对自己的身体感官十分自信,又知道这里绝对这不可能有东西动。可这矛盾啊!
大概是我太过紧张了,自己开解道。
我正想回头,却一下子看到这死驴的嘴向上扬了扬,那样子就好像在嘲笑我一样。
这驴难道没死?这不可能啊!我再次走到驴子的脑袋前,蹲下后仔细看了几眼。
“小振,你老看那驴干啥!”
张凯龙很仔细地看了一圈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至少看着暂时没有危险。
“龙哥,我……我刚才看到这驴的嘴唇动了一下!”我忙解释说。
“啥?这驴?不可能!刚才我看过,它浑身的血都没了,怎么可能呢……”
“真的啊!动了两次了,第二次我正好看着它,绝对不会看错的!”
张凯龙“咦”了一声,走到了我身旁。
他知道我的性格,没有把握的事是不会乱说的。
张凯龙掏出匕首,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当时如果躺着的是个人的话,他心里还可能会发怵,毕竟神啊鬼的封建迷信太多,听的让人很难一点都不相信。可这面对这一头驴子,那种顾虑就没有了,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