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当时知道捣蛋在梦中看到的人是他爷爷,一屋子人都感到了不寒而栗,这用科学根本解释不通,除了闹鬼外,别无其它解释。
王二捣蛋的父亲哭丧着脸说,一定是当年没有给父亲举行个像模像样的丧礼,而且之后十几年内,黄河几次发大水,把坟地淹过好几次,父亲这是来找自己算账了。
这事别人也不好说什么,都象征性的劝了劝就回家了。
张凯龙的司机小张送我们回到老庙村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王吉良坐在副驾驶上,我和李小坏坐在第二排。
小坏知道昨晚郝晓玉一夜没回家,虽说他至今未婚,但也不是一年级小处男了,在东莞打工时,跟着工友去过好几次哪种地方。
“你小子晚上悠着点啊!要知道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他咧嘴笑着说。
我怒怼了一句,但一想到晚上又可以++++心里还是蛮激动的。
有时候我觉得人和动物一样,都相当无聊,想想也不过是进进出出的动作,就算你花样再多,也无非是做一样的事,但几乎所有人还真就是为此生,为此死,乐此不疲。
没办法,我们都是凡夫俗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