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我看到血滴落到了一根横出的枝干上,刹那间,被滴上血的两平米内的黑色小蜘蛛像是被电了一下,潮水般退到了四周,很快以我的血滴为中心,就出现了一大片空白之地。
嗯?它们这么害怕我的血?我心里一惊同时也一喜。
“你们赶紧往上爬,我有办法对付它们了!”
我朝着老孙、张凯龙他们大声喊道。
张凯龙一边向上拉小李,边问我:“你……你能有啥法子?”
我摆了摆,吼道:“他们怕我的血啊!你们……你们先上树顶!”
张凯龙没再犹豫,拉着小李就爬了上去。
妈的!让你们尝尝小振爷的“宝血”滋味!
我狠劲倒是有了,但看看自己的手上,这伤口很小,已经几乎不流血了,这可咋办?看看身上敞亮的道袍,连块金属片都没有。又看看自己的防水包,这才发现师叔让我带的东西没一点毛用啊!
黑狗血、黑驴蹄、两只大鹅(估计已经憋死了)……它娘的连把匕首都没有。
我一急,奶奶的!不就是出点血嘛!
心一横,就掰下一块硬树皮,快速在树干上磨了几下,然后咬着牙戳向自己的左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