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得一场更大灾难正在上演。
“小振,咱们之前恐怕是中了圈套了!”
师叔脸色铁青地说。
“你是说我们进入了那黄河下的古墓,并且放出了那干尸?”我问。
“如果龟壳碎片上的记叙都是真的,那么这干尸就不是大禹,而是旱魃!”
其实这一点,到现在为止,连师叔也一半清醒一半糊涂,历史上倒是有关于旱魃的记载(多出现于野史),不过史书上的旱魃是个女的啊!我们看到的却是个纯爷们。
师叔叹了声气,感慨道:“看来这是一场千年博弈啊!所谓的历史传言也不可能是空穴来风,黄河已经变了!大概被尘封了几千年的东西就要出来喽!”
几个人又交谈了一会儿,李小坏就把车开进了村里。
我心里一直担心艳丽和郝晓玉,车刚停,人就窜了出去。
小跑着到了郝晓玉家。一路上碰到几个街坊,还都和我打了招呼,可我觉得这几个人怪怪的,而且身上也有一股很淡很难闻的气味。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人也差不多跑到了郝晓玉家。
一进大门,恰好看到郝晓玉和她妈蹲在屋门口捡豆子里的小石子,看到我进来,俩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