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派出所”。
奇怪的是派出所的大门竟然是关着的,但并没有上锁。
跟着张凯龙刚走进院内,我就闻到了一股极浓的血腥味,是从屋内传出来的。
“大家小心!可能有凶案……”
我提醒大家的话刚出口,就看了屋门外躺着一个人。
这人穿着警服,应该是个警察,人是趴着的,看不到模样。
张凯龙朝着一侧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小警察很机灵地走了上去,伸手翻开了这人。
伴随着这人被翻开,我们也随之看到了他的模样。这话其实不准确啊!这人的脸上一片血肉模糊,肯本已经没有什么面貌可言了。
“咋回事啊!”张凯龙惊得退了好几步。
此时就算是见多识广的专案组的警察都惊得一时间不敢靠近,反倒是陈老三十分冷静,嘴里“咦”了一声,人也缓缓地靠了过去。
“这脸是被什么东西一巴掌抹了去的!”陈老三声音低沉地说。
“被抹去的?难道是什么野兽?”张凯龙身后的一个中年警察喃喃道。
他也是条件发射般地说出这话,大概自己也知道我们这一带没有森林,也没有草原,所谓的野生动物除了兔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