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好意思先提出来。
当晚我想留在郝晓玉的闺房内,一身的浴火正需要她这么个火辣的人方能泄掉,可刚进门就被郝晓玉轰了出来,说自己有点不舒服,让我去艳丽屋睡。
当晚的事情不便细说,俩人一阵忙活,直到后来艳丽苦苦求饶,方才罢休。
男欢女爱总是令人沉醉的事,好多人为此生,为此死,为此忙乎了一辈子还乐此不疲。
第二天李小坏拉着我到了师兄的小院时,还不到八点钟。师叔和陈老三正在看着堆积在地上的那些碎龟壳。
“老孙,这些龟壳上的符号你不是全都译了出来,咋又在看?”
师叔苦笑了两声,回道:“这些符号不似我们今天使用的文字啊!他所有蕴含的道理十分深奥,前天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完全看懂了,可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才知道我所看懂的这是龟壳信息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