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是在“猎奇”,我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下再次割破自己手指头,把血滴进水壶里吧?那我陈小振就真成了卖身的了,不是有句话嘛“卖艺不卖身”。
张凯龙护送着我去了此楼层的手术室,关上门后,自己和两个警察守在了门外。
我再次掏出匕首,可举到半空中,又停了下来。
我心道:这么下去不行啊!这个来要,那个来要,很快我岂不就贫血了?又想到之前陈老三说的话,只要是我身上的液体都可以,也不一定必须是血。
瞅了瞅门是关着的,我酝酿了一下,在每个水壶里各吐了几口唾沫,然后在屋子里找了找,找到了几瓶红色的碘伏。
手术室里东西很齐全,我在一个瓶子里试了几次,让水和碘伏的比例恰好看起来像是淡淡的血水,然后在每个水壶里点了两滴,随即倒了几壶水。
张凯龙他们拿走水壶时,还很仔细地看了看,并没有看出异样。
这件事就算这样应付过去了,陈老三多少有点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于是留了下来,我和李小坏回到了村里。
汽车行驶在黄河大堤上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进门后郝晓玉一家三口和艳丽正在吃饭,看我进来,艳丽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