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瓶黑狗血,撑不了多久啊!
看看头顶上正在撅着屁.股使劲爬的陈老三他们几个,再看看脚下依旧蠢蠢欲动的白虫子,我心一横,抽出匕首就在自己左手心划了一下。
情急之下,这一刀划的狠了些,鲜血顿时布满了手心。
草拟姥姥的!我大骂一声,用力挥了一下,无数的小血滴天女散花般地撒了出去。
我的血比狗血有效果啊!
只见白虫子再次乱成一团,许多虫子纷纷跌落了下去。
一看稳住了局势,我才深深吸了口气,把剩下的血迹往胸口摸了摸,继续往上攀去。
几个人又爬了几分钟,眼看距离树顶已经不远了,这时候忽然听到李小坏“啊”的一声尖叫,紧接着是张凯龙。
这几分钟里我每爬几米就低头看一下,从那些虫子几乎被我的血镇住后,到现在依旧在原地打转,并没有跟上来啊!
“你们怎么啦?”我忙喊道。
“有虫子!有虫子啊!”
李小坏在一根横出的树干上跳了一下,差点摔下去。
我稍一用力,几步窜了上去,就看到他们几人周围也有不少虫子。
卧槽!这些虫子真狡猾,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