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这么一种心理,此前无论是和李艳丽还是和郝晓玉上床,都属于“无证经营”,现在终于“有证上岗”了。
“小冤家,你好偏心呐!艳丽有的我也要……”说着,郝晓玉一下子把我拉倒在床。
女人对男人能说的最具杀伤力的话便是:我想让你现在就赐我个孩子!
此前她们两个人还不是我对手,现在只剩郝晓玉就更递不上招了,面对她的连连求饶,我也没客气,几番冲锋后,时间便到了深夜。
第二天举行婚礼时,张凯龙、陈老三他们也到了,公安局和人民医院都送来了贺礼。
当时人比较多,正在喝交杯酒时,我无意中瞟见一个略显驼背的身形,从门口一闪而过。
这人好熟啊!突然脑海犹如闪过一道闪电——这不是杨国山么?他已经死了啊!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婚礼现场?
等简单的仪式刚举行完,我忙仔细扫视了人群一圈,看到并没有杨国山的身影,于是立刻抽身追出了大门,然而门外只有十辆车,哪里还有杨国山的身形。
难道我看错了?想想应该不可能,自从吃了龙卵后,身体不仅是感官灵敏了很多,就连判断力和觉察力也日益提高。
张凯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