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暗锁。
“黄老板不会在屋内吧?”看到门似乎是从里面反锁的,我随口问道。
“不可能啊!昨日下午,我亲眼看到老板出去的——莫非半夜里回来了?”
另一个伙计连忙站了出来,摆手道:“不可能啊!昨晚我负责看店,九点就关店门了,也没人敲过门啊!”
眼镜男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昨天我出去了趟远门,今早晨刚回来……老师!老师在屋里么?”他敲了敲屋门。
眼镜男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便称呼老黄为“老师”,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么称呼。
屋子里寂然无声。
眼镜男迟疑了一下,从腰上摘下一挂钥匙,找出一把土黄色的,插进了钥匙孔。
门缓缓的开了,看到屋内的情景后,所有人都后退了两步。
没想到这里屋比外屋还要宽敞,屋子内没有窗户,头顶上只有一盏脏的不成样子的白炽灯,一圈古色古香的橱子。
最让人诧异的是,屋子中间有几根黑色的皮带从屋顶扯下来,每根皮带的头上挽了一个圈。圈上已经磨掉了颜色,可见经常处在摩擦状态。
“这里没床,老板怎么睡觉啊!”
沉默了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