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说八道,哪有什么家里蹲大学嘛,他压根就没读过大学。”
羞得小柔娇嗔一声,低着头不再说话。
我想到了正事,于是扭头问师叔:“老孙,你啥时候从河里上来的?”
“就在你看到我的前一天。”
“那你咋找到那地下寺庙的呢?”
“你忘记了,我之前就在这寺庙里待过一段时间,其实当时就是在调查这些事情——那地下防空洞其实还有另外一条通道——算了,不说也罢!”
“那些被你杀掉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呐?”
师叔呵呵笑了两声:“别在公安局专案组张大队长面前说我杀人啊!你这也是诬陷——他们本来就是是死人,只是尸体被蛊虫控制着。”
“那藏在鼎中的家伙呢?”我又问。
“他算是这一切幕后的操纵者吧!我拼了半条命,还是被他跑掉了,当时若不死你们赶到——我想等他再恢复元气,就更难对付了。”
几个人坐下后,点了几个菜,要了几斤黄河龙,便听师叔讲了他的一些陈年往事。
话说起来,就回到五十年前了。
当时黄河闹邪祟,师傅和师叔用古钟镇住了河中的阴邪之物,其实那一次他